酩春茶茶

jojo粉

假情假意—情意绵绵

*两只颇有心机的小动物

她歪头,眉毛短促圆润,更显温婉,发髻有些下垂,细长柔软的睫毛,却如蝴蝶般灵动地扑闪,嫣红的唇瓣为他呈现出一个甜甜的微笑,玫红色的团扇点缀梅花,纤细涂了红甲油的双手轻而缓地捏住扇面,遮住面庞,又遮住那晚霞云絮般的红晕。双目斜斜,注视他一眼又惶然别开。娇羞之状,温柔间流露怜爱柔情。

她作尽这狐狸喜爱之态。

而那古卷颜色的枯黄屏风内侧躺着的狐狸眉峰有点挑起,转而平复下来,细长的双眼反而眯起,朱红颜色点缀的唇赫然笑起来,宽而长的袖子也难掩笑意,露出尖锐湿疣的牙齿来。

多少惹人疼爱的小娘子。多少狡黠隐忍,又不屈不平的双眸。

双目斜斜,可她的眼睛是自己的。

这双眸子,暗送秋波,机警敏捷,不知进退,不可悔改,也叫他神魂颠倒,甘愿放过。

他忍不住要笑出声来,最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
娇羞之状,却是故作娇羞。

他看得透透的,更要把这兔子吃的透透的。

半晌,他猛然坐起,去扶她的腰,作势要把头搭在兔娘肩上,然而她却将头靠过来,四目相对,紧紧锁死他的目光。

想要看什么?你得什么都看不到。

她附身狐耳旁,吐气如兰,甜言蜜语。

“郎君怎么不瞧我?瞧瞧我呀,你腹里暗无天日,终日不见,好不容易出来见见天外之光,郎君也不甚想我哉?”

“这说的是什么话?我和你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吗?娘子莫要玩笑,为夫可不会像那些戏本子里的书生般瞒着妻子另寻良人。”

他再次咧开本就止不住笑意的嘴,看着兔子的眼眸颇有深意的轻轻垂下,又飞快地抬起,眼中一抹荡漾似的春光春意更盛,烟波流转。

她轻笑着:“怎会,怎会,你只是算个书生罢了,又不是个书生,那些画本子里的,却岂是如他们般低俗而……”

“娘子莫不会……”狐狸凑进她的唇,细长的睫毛轻轻扫过兔娘的脸,她有些发痒,将头偏了偏,却被那双冰冷的手转回去,涂满口脂的唇附上,眷恋绵长,她却僵住了。

兔娘不禁觉得恍惚,他们的确夫妻多年,夫妻之事也未尝不做,但似乎从没有这细细地亲吻。

他的心倒是被自己死死地抓住了。

她放松下来,去回应那个吻,狐狸又开始笑,胡乱地蹭兔娘的脸,将那口脂尽数抹到她的唇上。

“想来娘子是不会的。”他端详那“涂”了艳丽口脂的兔娘,兔娘也仔细端详着他。

“本就是只狐狸,郎君还涂什么口脂,够艳了。”

他摇摇头,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瓶酒来,递给兔娘,自己又小饮了一杯。

“是为了有朝一日给你涂。”

她呵呵笑起来,替他和自己满上,悄悄撇了撇从嘴里拿出鹅女的野猪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“夫君这不是,如愿以偿了吗。”

“终于改口叫夫君了?”狐狸满足地看着她。

她只是笑着不语,半晌回出一个“嗯”字。

既然逃不掉,也就莫要玩那寻情人的游戏了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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